关于新中国社会主义发展中的几个问题

第１２卷第５期２００９年９月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Ｈｕｎａｎ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ｏｆＳｃｉｅｎｃｅ＆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ＳｏｃｉａｌＶ０１．１２Ｎｏ．５ＳｃｉｅｎｃｅＥｄｉｔｉｏｎ）Ｓｅｐ．２００９囵研究关于新中国社会主义发展中的几个问题林源（南京大学哲学系，江苏南京２１００９３）摘要：新中国社会主义发展中的几个问题，就是如下几个问题：关于新民主主义社会的构想和提前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原因；关于我国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扩大化的深层探析；关于改革开放不能不问姓资姓社和坚持公有制是社会主义的根本原则、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市场与计划的结合；关于社会主义坚持公平与效率的统一，以公平促效率的原则。关键词：新民主主义社会；阶级斗争扩大化；社会主义与公有制；计划与市场；公平与效率中图分类号：Ａ８４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６７２－７８３５（２００９）０５－０００５－００９本文提出了困惑笔者的几个问题，有改革开放前的历史问题，也有改革开放后的现实问题。这些问题曾经给中国社会主义的发展和正在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对发展产生重大的影响。今天我们以６０年社会主义的实践为基础，迸一步认识和解决这些问题，不仅是可能的，而且是十分必要的。马克思说：“问题就是公开的、无畏的、左右一切个人的时代声音。问题就是时代的口号，是它表现自己精神状态的最实际的呼声。州ｌＪ挪希望笔者的“问题呼声”能得到广大读者和关注者的反应。这是本文的初衷。经济的重要性，只有经过新民主主义，才能到达社会主义，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天经地义。直到１９４９年３月党的七届二中全会，还对新民主主义五种经济成分的经济结构作了分析。这说明关于薪民主主义胜利后建立新民主主义社会的思想是十分明确的。关于第二个问题。建国后只在头三年（即经济恢复时期）实行新民主主义制度，从１９５３年起就进行三大改造，向社会主义过渡。那么，是什么原因促使改变初衷，放弃新民主主义社会制度而立即向社会主义过渡呢？原因是多方面的，应该放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来研究，找到引起变化的主客观方面的原因。首先一条原因就是过去我们所宣传的：土地改革以后没几年，农村发生了新的两极分化，许多贫困农民卖儿卖女依然过着贫苦生活。这些个体农民不能抵御自然灾害，发生水旱大灾，只能外出乞讨度生。土地改革后广大农民在经济上仍然过着贫困的生活，这使深深感到，农民只有组织起来，走社会主义的合作化道路，才能过上幸福富裕的生活。第二条原因是很重要的原因，来自斯大林。一些学者认为，屈服于斯大林的压力才提前搞一关于建国后中断新民主主义社会制度．提前向社会主义过渡的缘由这里提出三个问题：（一）有没有新民主主义社会的思想。（－－）建国后中断新民主主义社会制度，提前向社会主义过渡的缘由。（三）社会主义的三大改造是否搞早了，搞糟了。关于第一个问题，回答是肯定的。在１９３９年的《中国和中国党》、１９４０年的《新民主主义论》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中国先是建立新民主主义社会，然后再建立社会主义社会，１９４５年党的七大又强调了中国经历一个长期的新民主主义阶段的必要性和发展私人资本主义收稿日期：２００９—０６—２１基金项目：２００９年国家社科重大招标项目子课题（编号：０８＆ＺＤ００５）作者简介：林源（１９４１一），男，江苏靖江人，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和思想研究。５万方数据　社会主义，这样认识并不实事求是。根据的性格，外部的压力他是不会屈服的。我们知道，斯党领导下，用很小的代价，较短的时间内，在没有对抗和破坏的条件下，和平地实现了对生产资料大林对中国胜利是有过也有功的，总的来说，功是主要的。特别是战争时期，斯大林允许和鼓励武装力量抢在前面进入东北，这是关键时刻对的真诚帮助。新中国成立后．社会主义苏联第一个承认中国，并应要求签订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帮助中国援建１４１项重点工程，这对新中国的和建立自己的工业基础是有重要意义的。正因为斯大林在关键时刻能真诚帮助中国党和中国人民，当斯大林去世后受到赫鲁晓夫全面否定时，独有认为斯大林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斯大林是伟大的社会主义苏联的领袖，苏联是社会主义阵营的头。中国党领导的新中国理应站在社会主义苏联一边，在外交上“一边倒”，这是合乎逻辑的。既然我们是得到苏联帮助的社会主义阵营中的强大的一员，我们就没有理由坚持新民主主义制度，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内保留和发展资本主义经济。向苏联看齐，走苏联的道路，这不仅是而且是领导集体的选择。至于说因为害怕斯大林怀疑自己是铁托式的人物而放弃新民主主义，这不符合的个性，因而是没有说服力的。第三条原因，就是通过“三反”、“五反”暴露了资本家的许多不法行为，“三反”揭露了资本家对国家干部的拉拢腐蚀。“三反”之后接着搞“五反”，反对资产阶级的“五毒”，即反行贿，反偷税漏税，反偷工减料，反盗窃国家资财，反盗窃国家经济情报。不法资本家的严重违法行为，促使下决心要改造资本主义。第四个原因，是个人心理、性格的原因。据了解，是个心急的人，特别是在顺利时容易夸大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常常喜欢趁热打铁，扩大胜利成果。在中国实现社会主义，这是的目标，当他作为民主的统帅和斗士在为民主的胜利而奋斗时，他内心从来没有失去社会主义的且标。胜利了，实现社会主义的前提已经存在，为什么不创造条件，趁热打铁，及时向社会主义过渡呢？他已经是一个六十岁的人了，让他再等待十多年让资本主义有一个大发展，让生产力水平大大提高，然后再向社会主义过渡，他能忍受吗？至于生产力落后，为什么不能像列宁那样进入社会主义后再发展生产力。我们在研究为什么急于向社会主义过渡，他的心理因素和性格原因是不能不考虑的。关于第三个问题：三大改造是否搞早了，搞糟了。我仇认为，总体上不能否定三大改造。在中国６万　方数据私有制的社会主义，在中国消灭了最后一个剥削阶级，对中国人民来说，这无论如何也是一件大事。说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说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完成了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改造，标志着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中国从此进入社会主义了。当然，这是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如果否定三大改造，那就否定社会主义，否定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当然，逻辑上也就否定当今我们正在进行的改革开放、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出发点。三大改造是否搞早了？这要具体分析。我们认为，农业合作化是及时的，把几千年的落后的小农组织起来，走合作化道路，这是中国农民和农业发展的必由之路。组织形式从互助组到初级社，逐步加大社会主义的成分，实践证明农业是增产的，农民是欢迎的。农业的社会主义改造，问题不是搞早了，而是搞急了，搞得太快了。当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还没有得到巩固，就指示要在很短时间内提升为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后来又发展一大二公的人民公社。生产关系的变革脱离生产力发展的状况，不仅不能促进生产力的发展，而且阻碍破坏生产力的发展。农业合作化运动的历史表明，从互助组到初级社，农民自愿，农业增产，而到了高级社农业就减产，到人民公社就造成生产的大破坏。如果合作化不搞冒进进入高级社，不办跃进的人民公社，注意总结经验，稳步前进，初级社完全可以巩固下来，农业合作化的成果就会由巩固而得到发展。总结历史经验，根本教训是离开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国情，急于求成，结果欲速则不达。关于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迟搞几年，让资本主义企业和私营经济有了一定的发展，对国民经济全局是有好处的。但如果真的让资本主义再发展十几年再搞社会主义改造，那是晚了，因为这样会使社会财富的两极分化大大加剧，形成社会的严重不公。同时资本主义经济发展到很大的规模，抵抗社会主义的力量就会大大加强，到那时还能设想和平改造资本主义吗？因为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本能是不会自觉接受社会主义改造的，如果用非和平的办法改造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那就会对经济和社会造成破坏，付出的代价就大了。对这一点，很多批评三大改造搞早了的人是没有考虑到的。同农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一样，它的问题主要不是搞早了，而是搞得太急了，原来决定要用十五年到二十年的时间完成的社会主义改造的任务，实际用了三年多的时间就改造完成了，需要用“相当长”的时间才能完成的任务，结果用了五分之一的时间，在一个“相当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这就必然失之于粗糙和简单化，留下后遗症。但总的看来，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是成功的，和平改造后没有造成社会的和对经济的破坏，社会稳定，经济有一定的发展。根据资产阶级两面性的特点，把同他们的矛盾当作人民内部矛盾来处理，把改造资本家同改造企业结合起来，这些都是富有刨见的，是对科学社会主义作出的新贡献。二我国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严重扩大化的深层原因晚年错误主要是阶级斗争扩大化的错误。现在要弄清这样一个问题：在民主时期阶级斗争十分尖锐复杂的情况下，对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是科学的，对阶级斗争的处理是得当的、慎重的，为什么到了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党的中心任务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后，反倒犯了阶级斗争扩大化的错误？主要原因是什么？应该说，我国的理论界对这个问题是有研究的。普遍认为，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之所以犯阶级斗争扩大化的错误，是因为对阶级斗争的形势作了错误的估计，夸大了“敌”情，因而搞了扩大化。但是，为什么会夸大“敌”情呢？为什么在“敌”情严重时，他并没有夸大，相对来说，“敌”情不严重时他倒反而夸大了？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问题是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发生的，因此，答案一定要联系社会主义建设这个大背景来寻找。我认为，问题主要发生在的社会主义理想模式上，的社会主义理想模式既包含正确又包含错误，既有科学的部分又有不切实际的成分。当把他的理想模式付诸实施时，或者因为有些人对这个模式不理解而实施不力，或者因为这个模式本身的问题而不可能完全变成现实，或者因为有人不完全同意这个模式而加以抵制，这种种原因使的理想在实现过程中遇到了困难、阻力、障碍。当这种情况出现时，往往不是检讨自己的理想模式存在的问题，而是把阻力、困难看成是资本主义势力对社会主义的反抗、破坏。谁如果被怀疑为是社会主义的“阻力”，谁就是资产阶级的代表。当将寻找“阻力”的视线从党外转到党内以后，阶级斗争的扩大化也就由党外发展到党内。的社会主义理想模式可以写成这样的公式：社会主义＝公有制＋计划经济＋按劳分配＋高尚的社会主义道德＋阶级斗争。粗看起来，构成万　方数据这个模式的各个要素并没有问题，这就说明这个模式具有科学成分。但结合实践具体分析一下各个要素，就会发现这个模式存在问题。就所有制来说，坚持社会主义要搞公有制，这是合理的。但在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要求建立纯粹的公有制，取消个体经济和私营经济（在社会主义改造完成以后，曾经表示过：尽管所有制改造基本完成了，只要社会需要。可以开设地下工厂、私营工厂、投资公司等，可以消灭资本主义，又搞资本主义，这些思想并未贯彻），并急于将集体所有制过渡到全民所有制经济，急于将各种形式的所有制变为单一的全民所有制。这就“左”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应该坚持以公有制（全民所有制＋集体所有制）为主体，同时还需要个体经济以及其它经济成分来补充。只要“主体”，不要“补充”，把对社会主义有益的“补充”，当作“资本主义尾巴”割掉，实践已经明这不仅是有害的，而且是行不通的，行不通还得行，这就势必把一些人人为地推到社会主义的对立面上去，当作资产阶级和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代表来打击。这种情况在５０年代后期就已经出现，到了６０年代前半期又有了发展（特别是八届十中全会以后），直至“文化大”时期发展到极端。再看计划经济。把计划经济看成是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是资本主义的（这是改革开放前我国通常的理解），因此他坚持计划经济，商品经济发展。他虽然讲过要保护和发展商品经济，利用价值规律，但实际实行的却是扩大产品分配，缩小商品交换，窒息市场调节。“文化大”中批判的“三自一包”（自留地、自由市场、自负盈亏和包产到户）和“四大自由”（雇工自由、贸易自由、借贷自由、生产自由）实际上是社会主义条件下发展商品生产，搞好社会主义经济的手段，但却被当成复辟资本主义的典型“谬论”来批判的。甚至把等价交换看成是资产阶级法权，应加以。实践已经证明，传统模式的计划经济，由于排斥市场的机制，商品经济的发展，是不利于社会主义经济的发展的，但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谁也不能怀疑这样的计划经济，否则就会被认为反对社会主义，是搞资本主义的。关于“按劳分配”。应该说，就总体来看，晚年还是承认“按劳分配”的，虽然他一段时间想急于改变按劳分配，想改薪金制为供给制，实行平均主义分配制度，“”中还把按劳分配、八级工资制当作资产阶级权利来对待，但他毕竟没有取消按劳分配。但是，晚年时期的按劳分配是有平均主义色彩的，实行的是不拉开距离７的“按劳分配”。他担心，拉开分配的距离会造成两极分化，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他反对搞“奖金”一类的物质刺激，主张政治挂帅，精神鼓励。应该说，关于社会主义的分配思想中有许多是合理的，比如强调，反对两极分化；重视精神鼓励，反对金钱挂帅；提倡对社会主义的奉献精神，兼顾国家、集体和个人三者关系。但由于他把“按劳分配”看作不是社会主义特征的分配制度，而把它看作是“资产阶级的权利”的体现，是社会主义条件下产生新生资产阶级分子的土壤，社会主义实行按劳分配制度是不得已而为之。因此在实行这项分配制度的过程中，加上许多，特别是害怕拉开距离，实际上搞平均主义，不重视劳动者的物质利益原则。这一方面会损害劳动者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另一方面也会把积极贯彻按劳分配制度看作是不突出无产阶级政治的表现。按照当时通行的逻辑，不突出无产阶级政治，就一定突出资产阶级政治，自然又同资产阶级挂上了勾。关于社会主义的道德要求，主张社会主义要有高尚的道德，标准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或者说“毫不利已专门利人”。他亲自树立的雷锋就是这样的典型。毫无疑问，这个要求是积极的，特别是对于无产阶级的先进分子——党员来说，是应该争取做到的。上个世纪５０年代到６０年代的千千万万的青年，都在努力实践成为所要求的社会主义新人。但是，我们还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要求人人都象雷锋那样毫无自私自利之心是不可能的。作为社会的一员，每一个人应该关心国家和集体的利益，同时也应该关心自己的正当的利益；每一个人除了应该完成国家和集体规定的任务之外，应该允许各人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但是在那“左”的年代，往往把考虑个人利益当作个人主义或资产阶级思想，因此，“个人主义”、“成名成家思想”、“白专道路”的帽子到处乱飞，当然，特别容易飞到知识分子头上。关于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问题。应该说，在阶级斗争问题上有许多正确的思想，但是认为，社会主义社会自始自终存在阶级斗争，并且是各项工作的“纲”，这就成问题了。在剥削阶级消灭以后，提出阶级斗争还是“纲”，这本身就是把阶级斗争扩大化了。同时，时时处处坚持这个“纲”，这就势必会影响以至破坏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势必会受到党内外和各种形式的抵制，出现种种阻力。是一个具有崇高理想的人，他终生都在为社会主义而奋斗。当他抱定一个目标，并为实现这个目标而奋斗时，任何人都是阻挡不了的。进入８万　方数据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他心中只有社会主义。但他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并没有搞清楚，势必会把非资本主义的甚至社会主义的东西，当作资本主义的东西加以反对。从根本上说，这是在探索社会主义的过程中产生的错误。晚年阶级斗争扩大的根本原因应该从这里去寻找。三关于改革开放要不要问姓“资＂姓“社＂的问题从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中国的改革一开始，西方就关注中国改革是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说过，西方说中国开始搞资本主义了，或者最终会走到资本主义道路上去的。随着中国改革的深入，西方的这种一直在扩散。２０世纪９０年代，中国正式宣布搞市场经济，西方也有说，中国一只脚已经踏上资本主义的路，还有一只脚（公有制）再踏上（私有制）就能在资本主义道路上阔步前进了。国内对姓资姓社的议论也是有的，特别是ｘｇ／］，平１９９２年“南方讲话”发表以后，有些人的误解就更加加深了。有的人把突破姓“资”姓“社”作为进一步思想的标志。他们歪曲谈话精神，宣传改革开放就要敢于突破姓“资”姓“社”的束缚。讲话的目的，就是鼓励人们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敢于试验，不能像小脚女人一样。看准了的，就大胆地试，大胆地闯。那么是不是胆子大到连资本主义都不怕，无所顾忌呢？根本不是。说“看准了的”，才能大胆地试、闯。“准”，就是符合社会主义根本利益的，即符合“三个有利于”。他具体分析了办特区的姓资姓社问题，肯定特区姓社不姓资，因为：一是公有制为主体；二是政权在我们手里；三是“三资企业”受到我国政治、经济条件的制约，是社会主义经济的补充，是有利于社会主义的；四是特区搞市场经济，市场经济是手段。因此，深圳特区姓“社”不姓“资”。这几点看“准”了，就是在社会主义的大前提下，大胆地试，勇敢地闯，走出一条新路。这里根本不存在鼓励人们不要怕资本主义，不是要人们不要问搞社会主义还是搞资本主义，只要改革就行。恰恰相反，看准了姓社不姓资，才要求人们迈开步子，不要畏首畏尾，即使出些问题，还可以改过来。虽然冒风险，但不是冒搞资本主义的风险。走社会主义道路，这是、ｇｇ／Ｊ，平等几代马克思主义者坚定不移的立场。坚信：“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毅然决然地领导中国人民走上社会主义道路，而避免了中国的资本主义前途。在改革开放的历史条件下，以斩钉截铁的态度宣布：“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２１３１１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首先提出，必须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四项基本原则，并写入，作为全体中国人民遵守的最高法则。我们党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提的是两个“基本点”，一个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一个是实行改革开放。改革开放也必须以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为前提。我们只能实行社会主义的改革，改革开放的目的是为了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在实行思想改革开放之后，针对国内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思潮和一些人的片面认识、怀疑，不知多少次旗帜鲜明地指出：“中国只能走社会主义道路。”他语重心长地说：“中国根据自己的经验，不可能走资本主义道路。道理很简单，中国十亿人口，现在还处于落后状态，如果走资本主义道路，可能在某些局部地区少数人更快地富起来，形成一个新的资产阶级，产生一批百万富翁，但顶多也不会达到人口的百分之一，而大量的人仍然摆脱不了贫穷……所以我们不会容忍有的人反对社会主义。”Ｌ２Ｊ猫“靠的是什么？靠的是马克思主义，是社会主义。人们说，你们搞什么社会主义！我们说，中国搞资本主义不行，必须搞社会主义。如果不搞社会主义而走资本主义道路，中国的混乱状态就不能结束，贫困落后的状态就不能改变。所以，我们多次重申，要坚持马克思主义，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２旧可以断言，在著作中是绝对找不到中国的改革和发展可以不问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的内容的；相反，我们见到的是反复强调、申明中国只能走社会主义道路，不允许搞资本主义。理论集中表现为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理论，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理论。作为创造性的马克思主义者，有坚定的社会主义原则，有十分明确的社会主义目标，在社会主义的原则范围内，他对实现社会主义的手段、方法又有很大的灵活性，这是的一个鲜明的特点。在新的复杂的历史条件下，他既能旗帜鲜明地坚持和捍卫社会主义原则，同时又以极大的灵活性来设计中国的改革开放，他能对中国社会主义事业做出伟大的贡献，跟他坚定的原则性与方法手段的灵活性完美的结合有重要关系。这一点，在关于计划、市场的姓资姓社的问题上又再一次体现出来。在看来，因为市场与计划都是发展经济的手段，所以社会主义、资本主义都可以用，但社会主义用市场经济是为社会主义这个大目标服务的，是为了发展社会主义生产力。我们选择灵活手段，一是在社会主义范围内（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公有制为主体）的选择，二是为社会主义的目标服务，万　方数据这是关于社会主义建设的极其重要的思维方式。’是坚定的社会主义者，在改革开放的进程中，他始终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捍卫四项基本原则，谁要违背四项基本原则，搞资产阶级自由化，不管是以改革的名义，还是别的什么名义，他都旗帜鲜明、毫不留情地批判、斗争，他的有名的两手：改革开放和四项基本原则，是同时并用的。他既反对思想僵化，阻碍改革开放的左的错误倾向，也反对以思想、改革开放为名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全盘西化，这些都历历在目，怎么可能从他的理论和实践中找到不问姓资姓社的根据呢？在中国的改革和发展的过程种，是非常重视姓资姓社的，他决不是反对问姓资姓社的，而是反对混淆姓资姓社的。国内外有些人试图将理论自由化，不是无知就是别有用心。四关于公有制与社会主义的本质的关系在当代中国，必须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发展现代化，才能调动绝大多数人的积极性，人们对社会主义事业发展才会充满信心，才会建立对社会主义的依赖感。只有通过社会主义的价值观念才能把人们的立场引向美好的未来，从而产生最大的凝聚力，从而变成巨大的物质力量，社会主义的和谐发展，才是可能的、现实的。苏东剧变以后，中国多数担心私有化，少数人侵吞生产资料，出现社会的两极分化。人们对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公有制经济效率低很有意见，希望改革，但人们普遍不希望私有化。私有化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中国搞资本主义，意味着在中国出现两极对立，这是中国人民所绝对不能接受的，这是当代中国人的政治素质，也是占统治地位的社会心理。坚持社会主义，就必须坚持社会主义公有制。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就必须坚持公有制为主体来建设社会主义。但是，１９９２年《南方讲话》发表以后，对这个问题的认识产生了分歧。一种意见认为，体现社会主义本质不需要公有制，因为公有制也只是一种手段。有的人宣传鼓动，提出改革的深化已到了突破“公有”“私有”的阶段，看来他们要推翻“公有制为主体”了。《南方讲话》提出，“社会主义的本质是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这里是明确提出了社会主义本质，而且这个“本质”概念没有提到社会主义公有制，这是事实。能不能据此认为，社会主义可以不要社会主义公有制呢？我认为，不能９这样认识。并不是像教科书那样给社会主义本质下一个全面的定义。小平同志在改革开放以后多次讲到社会主义的根本原则、社会主义的本质、社会主义的主要任务，每次讲话都是有针对性的，因此，着眼点不完全相同，我们不能把他的每一次讲话都理解成给社会主义本质下的完整定义。同志十分强调要全面准确掌握思想体系，今天我们也要全面准确把握理论在社会主义本质问题上的思想体系，我们不能单凭某一次讲话就下结论，而是要全面把握他的思想体系的内涵。事物的本质是由事物的内在矛盾规定的，是一事物区别于他事物的内在规定，体现本质可以是一方面，也可以是多方面的。我认为，理论中关于社会主义本质的思想就是通过这几个方面体现出来的：一、作为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是以公有制为主体，这是构成社会主义制度的基础，是社会主义的根基。二、作为社会主义的首要任务或根本任务是发展生产力，在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上，要创造比资本主义更高的生产力。三、作为社会主义的最终目标是全体人民，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这三个方面从不同的方面体现了社会主义的本质，三者缺一不可。传统的社会主义本质观缺乏对社会主义根本任务是发展生产力的明确规定，这是一个大缺陷，社会主义本质观的最大贡献，就是阐明了这一重要观点。但是，小平同志在思考社会主义本质特征时，他并没有忽视社会主义公有制，这有《文选》中几十处强调社会主义必须坚持以公有制为主体可以作证。再进一步看，上述关于社会主义本质的三个方面的体现，也并不是并列的，按我的认识，社会主义公有制是社会主义本质特征中起决定作用的，是最深层的本质。因为第一，这是社会主义制度的根本标志。马恩在《党宣言》中指出：“党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党人可以用一句话把自己的理论概括起来：消灭私有制。”［３】２¨２６５这也就是建立社会主义的公有制。我们说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就是因为中国废除了私有制，建立了公有制。１９５６年三大改造的完成，标志着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说：“总而言之，中国属于社会主义国家，因为中国的所有制变了。”提出，中国属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第一是社会主义，第二发展处于初级阶段。根据什么判定中国是社会主义呢？主要的根据是中国坚持公有制为主体。第二，发展生产力自然离不开现代的科学技术，但１０万　方数据千万不要忘记，社会主义的公有制，以公有制为主体的经济结构是社会主义生产力发展的可靠保证，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是社会主义生产力发展最深刻的原因。小平同志说，社会主义应比资本主义有更高的生产力，就是因为社会主义公有制的优越性推动着生产力的发展，关于社会基本矛盾理论早就揭示了这一点。第三，只有坚持社会主义公有制才能消灭剥削，达到。同志说：“我们在改革中坚持了两条，一条是公有制经济始终占主体地位，一条是发展经济要走的道路，始终避免两极分化。”【２Ｊ１４９有两个前提，一是生产力水平很高，否则就是普遍贫穷，二是公有制主体地位，实行按劳分配，避免两极分化。不是生产力发展的必然结果。生产力发展是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充足条件，除了发展生产力，还要公有制才能实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有很高的生产力，为什么没有实现？就是因为生产资料资本家私有制，不可避免的两极分化，这是资本主义的根本制度决定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小平同志“南方讲话”关于社会主义本质的五句话中，是内含着公有制为主体的深层内容的，或者说，这里的社会主义本质的说法就是以社会主义公有制作为前提的。如此说来，公有制为主体当然是社会主义本质诸方面中最根本的最深层的方面。第四，“没有国有经济为核心的公有制经济，就没有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也就没有我们党执政以及整个社会主义上层建筑的经济基础和强大物质手段。”［４１１．５只有坚持社会主义公有制，才能保证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当家作主的主人翁地位，无产阶级的国家政权、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才有强大的物质基础。我国正处在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为了发展生产力，我们应该思想，发展多种经济成分，但必须坚持公有制为主体。要坚持公有制为主体，这个大原则不能动摇，但国营经济必须改革。发挥国营经济主导作用的关键在于不断深化国有企业改革，这是经济改革的中心环节。改革是为了发展国有经济，不是削弱国有经济，是为了改好，不是改掉。诚如所说：“我国经济改革的目标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而不是搞资本主义市场经济，重要的是要使国有经济和整个公有制经济在市场竞争中不断发展壮大，始终保持公有制经济在国民经济中的主体地位，充分发挥国有经济的主导作用。如果失去公有制经济的主体地位和国有经济的主导作用，也就不可能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４】４８五关于社会主义市场与计划的关系在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以来，在理论和实践中都一直存在着这样的问题：社会主义经济运行发展是否只靠市场调节，根本不需要计划调节，市场与计划的关系如何？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是否绝对自由，根本不需要干预？这个问题如果在刚提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时还不能明确回答，那么经过十多年的实践和探讨，今天应该是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了。这里我们分两个问题来研究，第一个问题是社会主义条件下，市场与计划是互斥还是互补；第二个问题是我们能否根据新自由主义理论，实行不需干预的自由主义的市场经济。改革开放以来，经济生活中最大的变化是用市场经济来取代计划经济，这是改革力度最大、影响最广泛、也是人们关注和议论最多的地方。如何认识和处理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关系，好像已很明确，这就是市场经济取代僵化的计划经济，“取代论”已成定论。但我觉得“取代论”不符合我国改革开放以来从计划到市场的理论发展和演变的历史过程，不符合关于计划和市场关系的多次讲话精神，也不符合我国经济生活的实际，不能指导我国经济发展的实践。我主张“互补论”。我的观点是，社会主义条件下，计划与市场不是绝对对立互相排斥的，而是可以互相补充互相容纳的。因此，我们不能把两者绝对对立起来，非此即彼，绝对肯定一方而绝对否定另一方，而要把两者很好地结合起来，互相取长补短，共同为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服务。关于计划和市场关系的多次讲话，最能说明问题。我们查阅《文选》，从１９７９年１１月２６日第一次讲市场经济到１９９２年“南方谈话”中最后讲市场经济，总共有十几次之多。阅读这些资料，研读同志的有关思想观点，可以形成如下几个结论：（一）市场经济与计划经济都不是根本的经济制度，不是姓“社”姓“资”的标志。市场与计划都是经济手段、方法，可以为资本主义服务，也可以为社会主义服务。社会主义也可以搞市场经济。（二）资本主义是搞市场经济的，但也有计划，市场与计划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是兼容互补的。社会主义是计划与市场两者都需要，计划与市场也应是兼容互补的。社会主义引进市场经济是为补充计划之缺陷，市场与计划两者都得要，不是两者取其一。（三）社会主义搞市场经济与资本主义搞市场经济方法上没有什么不同，但社会主义是在公有制为主体的经济基础上搞市场经济，这是与资本主义的根本区别。万　方数据我以为，同志提出的“社会主义也可以搞市场经济”是十分正确的，我们应该根据同志的思想观点来统一我们的认识，并在实践中加以实施。同志关于社会主义搞市场经济的思想决不是不要计划的市场，而是反复强调计划与市场的结合。但在我们的认识上，理解上不是着眼于结合，而是着眼于互相排斥，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看成就是排斥计划的。有些人之所以不愿意从结合的意义上去理解社会主义经济生活中计划与市场的关系，可能有以下一些原因：一是我们在引进市场经济时，未能对我国计划经济做出客观的清醒的实事求是的总结，没有看到计划经济产生的历史条件、必然性，它的历史作用，完全抹煞了它在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中的积极作用。有些人甚至认为，计划经济在中国一开始就搞错了，就没有必要。这种缺乏历史眼光的片面的思想，使一些人产生了绝对化的认识。同时，对计划经济的消极作用的估计又大大膨胀了。无疑，计划经济是有很大缺陷，有阻碍生产力发展的消极作用，但不能夸大，我国社会主义经济发展不尽如人意，其中有计划的因素，同时计划经济以外的诸因素的严重干扰也起了很大的消极作用。比如“大跃进”的破坏，政治运动、阶级斗争的冲击，十年的大，这些都对经济建设产生了直接的巨大的破坏，不能单单由计划经济来负责。我们如果客观地、冷静地总结历史经验，就不会把计划经济完全否定掉，就不会由一个极端轻率地走到另一个极端，由完全肯定计划经济（姓“社”）到完全否定计划经济，它的积极的有效的功能就应该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中坚持并发展。——这叫对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功过成败经验教训未能研究透。二是对市场经济的积极效应、消极效应未能看清看透。市场经济对发展经济有积极作用，正是看到了它的积极作用，社会主义才把它引进来发展经济；但市场经济也有消极作用，特别是发达的市场经济，什么都市场化、商品化，其腐蚀性、消极作用就更大。它是正反双刃剑。我们或者由于片面性，或者由于急于发展经济的心态，看不到或不全看到其消极的一面。人们只有在对立面的统一中才能认识事物的本质，缩小、抹煞矛盾的一面，必然会把另一面扩大甚至推向极端。当我们完全抹煞计划经济的历史作用和积极效应时，实际上同时也把它的另一面消极效应、缺陷大大地夸大膨胀，推到极端。对市场经济也是这样，当我们有意无意不去正视它的消极的一面时，也就把它积极的一面无限的夸大推到了极端，以这样的心态来观察和引进市场经济，必然是“一搞就灵”。社会主义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了，当然不需要计划经１１济来与之合作了。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我们在指导思想上一定要明确：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有两个重要特征：一是坚持公有制为主体，二是坚持宏观。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都得要，两者结合，互相取长补短，才能把经济搞活搞好，有效健康地推进中国的经济发展。综合我国经济发展的历史经验，针对经济生活中的存在问题和人们把市场与计划绝对对立起来的片面认识，现在要紧的是强调市场与计划的结合，应强化两者“结合”观念。当然，如何结合，如何在社会主义目标下，在中国的国情条件下，使计划与市场有机地结合起来，形成一种既能发挥计划优越性，又能充分发挥市场机制长处的一种新型的经济机制，这需要在实践中摸索。中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社会主义国家宏观控制下的市场经济，本质上是有计划的市场经济，我们再也不能把它视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简单模式来对待，以为只要把西方市场经济搬到社会主义制度下，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这是不切实际的。市场不是万能的，只靠看不见的那只手是不行的，必须加强宏观，还要依靠看得见的那只手。我们应该清醒地对待这次世界金融危机，从对自由市场的崇拜中解脱出来。劳动生产率，但从提高效率和推动经济发展的角度而言，迄今为止，资本主义做得最为成功。因此，正如一些西方学者所说，强调效率并不是社会主义的特征，恰恰是资本主义的主要特征。只有把公平作为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和主要特征，才能从根本上把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区分开来。诚然，资本主义也有公平，否则它就不能战胜封建主义，就不能产生资本主义的高效率，但资本主义的公平与社会主义的公平有着本质的区别。第一，社会主义公平是以公有制为经济基础的，而资本主义公平则是以私有制为经济基础的。少数人占有生产资料的私有制，是最大的不公平，是经济和社会不公平的基础。第二，社会主义的公平是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的全面公平，资本主义公平只是在经济、政治的某些方面有公平的原则。第三，资本主义是在经济领域市场经济原则下的出发点的公平，而社会主义不仅是出发点的公平，而且是结果和全过程的公平，是、全面发展的公平。第四，资本主义的宣称人人生而平等，但实际上人在社会生活中是非常不平等的，社会主义则采取实际措施实现人民实际上的平等权，特别是保障工农劳动群众以及弱势群体在范围内和实际上的平等权利。正因为社会主义的公平大大超越资本主义的公平，因此才能促进和激发比资本主义更高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效率，这是人们选择社会主义的真实原因。第三，从政治方面看，只有建立和维护公正的政治法律制度，才能激发和调动劳动者的生产积极性和创造性。政治上的公平要求社会的政治法律制度安排本身必须公正，政治决策必须公正，政治７法律制度及其决策的贯彻执行必须公正。政治上的公平是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前提和制度保障。市场经济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法制经济，它要求国家必须依据政治法律制度及相关管理社会，而这些政治法律制度和相关的制定首先必须是公正的。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体现公民平等的政治权利和社会地位，使人们的个性得到充分自由的发挥；也只有这样，才能激发和调动人们的积极性、创造性和进取精神，从而促进整个社会效率的提高。第四，从经济方面看，只有实现和维护机会均等和平等竞争，才能达到资源的优化配置，产生出较好的经济效益，从而促进整个社会效率的提高。经济利益的分配，要坚持社会主义的公平，才能得到大多数人的拥护和支持。分配的公平，主要是坚持按劳分配的原则和实现的目标。不能六关系关于处理社会主义公平与效率的我的基本认识是：公平和效率是社会主义的两大价值目标，公平是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和首选目标。没有公平就没有社会主义，更没有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顺利实现。以公平促效率是中国现代化的理性选择。我们应坚定不移地维护社会公平，避免悬殊过大和两极分化。公平之所以是社会主义的首要价值目标，这是因为：第一，公平是人类的基本价值和基本政治权利，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根本目标。不平等意味着不民主，意味着社会没有充分实现人们的政治权利。经济上的不平等表征着剥削，社会和政治上的不平等意味着压迫。社会主义之所以要消灭剥削和压迫，归根结底是为了消除社会上的不平等，使全体人民在政治、经济、文化诸方面享有平等的权利。社会主义的主要价值目标就是要克服资本主义社会的不平等，铲除产生不平等的政治经济根源。第二，只有把公平作为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和最重要特征，才能划清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界线。社会主义固然要和发展生产力，不断提高１２万方数据　让一部分人剥削另一部分人，不能让财富集中在少数人手里，悬殊过大，产生两极分化。要使广大人民群众切身感受到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从而真正调动起他们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和创造性。第五，从伦理方面看，只有尊重和维护人的尊严，实现人与人之间的平等，才能为社会的稳定奠定牢固的基础，为社会的发展提供大量德才兼备的建设者，从而使社会效率得到最大实现。因此，公平是效率的前提和保障，是效率的内在要求。公平制约和影响着效率。只有实现和维护社会公平，才能不断增进效率。我们之所以对“效率优先，兼顾公平”的观点提出质疑，是因为这种提法把社会主义的公平与效率对立起来，暗含着坚持社会主义公平会妨碍效率的提高，因此不能指望靠社会主义公平来促进效率的提高。那么，人们为什么认为强调公平就会影响效率，主要原因是把我国传统社会主义时期的平均主义导致的经济社会发展的低效率，误以为这是坚持社会主义公平所产生的结果。这是一种误解。从社会主义的按劳分配原则和的目标来看，平均主义和两极分化，都是对社会主义公平的背离。真正的社会主义公平是能够促进社会主义效率的提高的。社会主义公平如果不能促进社会主义效率的提高，那么还要搞社会主义干什么！靠资本主义的公平原则或其他非公平的手段来发展经济等多项事业，不择手段当然有可能提高效率，但肯定会破坏社会主义公平。以牺牲社会主义公平原则为代价的效率，决不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追求的目标。因此，我们的结论是：公平与效率是社会主义必须实现的两大价值目标，在这个价值系统中，社会主义公平应在首位，这是因为它是社会主义区别资本主义的本质特征，是激发社会主义经济等各项事业发展的根本动力、保证，因此，它是我们的首选目标，不是“兼顾”一下就行的。同志在总结３０年改革开放的经验时指出：实现社会公平正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内在要求。处理好效率和公平的关系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重大课题。他强调：“在我国改革发展关键阶段，在经济改革深刻变革、社会结构深刻变动、利益格局深刻调整、思想观念深刻变化的条件下，我们把提高效率同更加注重社会公平结合起来，最大限度增加和谐因素，最大限度减少不和谐因素，不断促进经济效率提高，促进社会和谐。”这是深刻总结３０年改革实践的经验教训而得出的科学认识，应该成为处理公平与效率关系的指导思想。参考文献：［１］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４０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８２．［２］文选（第３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３．［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ｌ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９５．［４］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专题摘编）［Ｍ］．北京：文献出版社，２００３．ＳｅｖｅｒａｌＩｓｓｕｅｓＣｏｎｃｅｒｎｉｎｇＳｏｃｉａｌｉｓｔ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ｏｆＮｅｗＣｈｉｎａＵ［ＮＹｎａｎ（Ｄｅｐ缸ｈＩ－哪ｔ０ｆＰｈｉｌｏｓｏｐｈｙ，ＮａｎｊｉｎｇＵｎｉｖｅｎｉｔｙ，Ｎａｎｊｉｎｇ２１００９３，Ｃｈｉｎａ）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ｎｉｓｐａｐｅｒｍａｉｎｌｙａｔｔｅｍｐｔｓｔｏａｎａｌｙｚｅｔｈｅｉｓｓｕｅｓｃｏｎｃｅｒｎｉｎｇｓｏｃｉａｌｉｓｔ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ｏｆｎｅｗＣｈｉｎａ，ｒｅａｓｏｎｓｓｕｃｈ硒ｎｅｏ—ｄｅｍｏｃｒａｔｉｃｓｏｃｉａｌｉｓｔｃｏｎｃｅｐｄｏｎ，ｔｈｅｏｆａｄｖａｎｃｉｎｇｔｒａｎｓｉｔｉｏｎｔｏｓｏｃｉａｌｉｓｍ，ｐｒｏｆｏｕｎｄｅｘｐｌｏｒａ—ｏｒｔｉｏｎｏｆｅｎｌａｒｇｅｍｅｎｔｏｆｃｌａｓｓｓｔｒｕｇｇｌｅｉｎｓｏｃｉａｌｉｓｔｓｏｃｉｅｔｙ，ｔｈｅｃｈｏｉｃｅｂｅｔｗｅｅｎｃａｐｉｔａｌｉｓｍｓｏｃｉａｌｉｓｍｕｎｄｅｒｏｐｅｎｉｎｇａｎｄｒｅｆｏｒｍｐｏｌｉｃｙ，ｔｈｅｆｕｎｄａｍｅｎｔａｌｐｒｉｎｃｉｐｌｅｏｆａｄｈｅｒｉｎｇｔｏｐｕｂＵｃｏｗｎｅｒｓｈｉｐ，ｓｏｃｉａｌｉｓｔｍａｒｋｅｔｅｃｏｎｏｍｙｃｏｎｓｉｓ－ｏｎｒｉｎｇｏｆｍａｒｋｅｔａｎｄｐｌａｎ，ａｄｈｅｒｅｎｃｅｔｏｔｈｅｂａｌａｎｃｅｏｆｆａｉｒｎｅｓｓａｎｄｅｇｉｃｉｅｎｃｙａｎｄｔｏｐｒｏｍｏｔｅｅｆｆｉｃｉｅｎｃｙｏｆｆａｉｒｎｅｓｓ．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ｎｅｏ—ｄｅｍｏｃｒａｔｉｃｓｏｃｉｅｔｙ；ｅｎｌａｒｇｅｍｅｎｔｏｆｃｌａＳｓｔｈｅｂａｓｉｓｓ咖ｇｇｌｅ；ｓｏｃｉａｌｉｓｍａｎｄｐｕｂｌｉｃｏｗｎｅｒｓｈｉｐ；ｐｌａｎａｎｄｍａｒｋｅｔ；ｆａｉｒｎｅｓｓａｎｄｅｆｆｉｃｉｅｎｃｙ（责任编校王健）１３万方数据